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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面(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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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两天,就明白了,跟外面比起来,待在家里有多好。男人在外赚钱养家,辛苦受累,女人只需要在家辅佐丈夫就行。给你谈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你还闹,身在福中不知福。

她越想越难受,索性抱着被子,嚎啕大哭。

哭到累极,昏昏沉沉睡去,晚饭也没吃。

等天黑,门外隐约传来脚步声,苏青瑶翻身,猜是徐志怀回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床畔。她还没十分醒过来,迷迷糊糊地叫“志怀……”徐志怀敷衍地应了声,坐到她身侧,伸手去拧旗袍的盘扣。

刚成婚那会儿,他在这事上好像有瘾,三天两头弄。有时一天三四回,不管她乐不乐意。黑灯瞎火的,他脱干净她的衣裳,掰开腿,两手直往腿心摸。指腹摸索到少女花蕊娇气的轮廓,掰开一个柚子般,硬生生分开缝隙,叫拇指压进去。

她喊疼。

他顿了顿,俯身亲她的眼睛,泪痕未干,湿漉漉的睫毛沾湿了他的唇瓣。苏青瑶抬手,想推开他,男人却捉住她的手腕,把纤细的手指塞到后牙槽反复研磨。

可能是不耐烦,没亲太久,他单手拧开西裤的纽扣,膝盖顶开她重新紧闭的双腿,将那物什往娇嫩的穴里塞。

苏青瑶脸埋进枕头,总觉得小腹被插得隆起一块,是他阴茎的形状,可摸过去,又很平坦。

架子床吱呀吱呀晃。

苏青瑶也随着节拍,在他身下飘飘荡荡。

不知过去多久,她忽然感觉小腹有股热流在往外淌,不是因为舒服,更像在渗血。他们新婚那晚,就搞得被子上沾了一滩暗红色的血,苏青瑶记在心里,总有后怕。她才十六,几个月前,被关在教会学校,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

她发抖,极稚气又极可怜地说:“出血了,志怀,你停一停,出血了……”

男人的唇短暂地触了下她的耳垂,接着掌心探到交合处,摸了把黏腻的水液,凑到鼻尖闻,没一点血腥味。

“没血。”徐志怀嗓音低沉。“你别动,会滑出来。”

“疼。”她抽泣。

徐志怀粗喘着咬住她的后颈,额头抵着她的长发,使劲将她摁下去。

“忍一忍。”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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