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有时尽(上)微H(2 / 2)
摸到丝绸的四角裤,掐着一圈法国蕾丝,茧很粗糙,捏着腿心最柔软的地方,她似是被顶了一下,后背发麻。
苏青瑶咬得牙酸,只得松口。
她小脸绷得紧紧的,十指攀附着他的肩,高抬了下巴,想看清他的脸。
可周遭太暗了,摔了烛台,她实在是看不清,只觉有一块虚影在眼前晃动。还有体温、气味和微咸的薄汗。
雨大到一个极点,反倒隐匿了电光与雷鸣。
唯有雨声,唯有雨声……
徐志怀的手一步步钻到里头,指尖顶进去,没两下便揉出一手湿液。
苏青瑶不由自主地抬腰。
他上身压下,面颊简直要挨到她细嫩的脸蛋。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逐步急促,手指的速度也在变快,指甲盖撩拨起濡湿缝隙前端的肉珠。
苏青瑶蹙眉,揪住他的短发。
徐志怀左手扯开她领口的盘扣。双襟旗袍,青白的绲边,恰如园林里石窗的纹路。一解开,就跟围兜似的耷拉下来,把胸前两团酥软提溜给他看。
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被裹胸,所以哪儿都生得很精细、很轻巧,绵绵软软,跟云一样,一吹气就能飞上天。
徐志怀顺势俯身,咬住她胸口的圆珠。
啊,她极短地叫了声,又连忙咬唇,小手攥拳,打在他的额头。
下一秒,她觉出男人湿热的舌苔舔过脖颈。
从锁骨到耳垂。
好痒。
就那一下,他钻入腿心的手指整个没入甬道,来回搅动。苏青瑶顿时觉得自己皱成一团,心脏的血倒灌进了耳朵,嗡嗡作响。
她夹紧腿,高潮了。
徐志怀抽出手,将水液擦在她的旗袍,作势要去解西裤的纽扣。
苏青瑶逮到机会,迷迷糊糊地挥舞手臂,尖锐的指甲挠过去,抓花了他的脖子。
发甜的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
苏青瑶蜷缩,摸黑将盘扣拧回去。
不知过去多久,徐志怀盯着她,静了静,喉结咽一下,说:“你想读书,我捐栋楼供你读,随便挑大学。其余的,我不想明说,你也清楚我要说什么。总之,苏青瑶,我不会接受这么荒谬的想法……我不懂,你把我和你四年多的感情当什么了,过家家吗?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孩子,可你好好想一想自己做的事,哪件不是小孩才会干的。”
苏青瑶不吱声。
徐志怀见状,只得冷着脸起身,往屋外去。
他临到门口,苏青瑶忽然叫住他。
“徐志怀,你爱我吗?”她站起来。
徐志怀回眸,眼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苏青瑶歪了歪脑袋,似哭似笑地同他说:“你看,你都答不出来。”
徐志怀沉思许久,一番搜肠刮肚后,好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立足的点。
他说服自己似的告诉她:“苏青瑶,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
(转阴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不停咳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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