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 / 4)
置,她记得他身上年轻阳光的混合着酒气的味道,她甚至记得他把她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胳膊架在他脖子上,然后让她叫他的名字“林申!林申!”一遍又一遍,然后他才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她也记得,最后,她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放了一只精致的礼盒在床头柜上,显然是给她的,她打开看,非常漂亮的一条蓝色水晶项链,项链小小的标牌显示出它昂贵的价格。也许每一个女孩子收到这样一条项链都会十分开心,她想,所以她笑了笑,抬起头问他:“你跟每个女孩子做完以后都送么?唔很贴心,难怪宋清运说女孩子都喜欢朝你身上扑。”她眨了眨眼,笑吟吟地望着他,只是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握得微微发疼。
他正在扣衬衣的扣子,桀骜的五官带着一丝餐足后的慵懒,节骨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将雪白扣子扣上去,缓慢地,冷静地,很容易让人想起那副身体脱下那件衬衫时候的样子,年轻且充满力道的肌肉、精致而诱人的腰线。
在做完这些动作之前他都没有回答他,仿佛不置可否,最后走的时候,他关上那间房门之前,才从薄唇里吐出几个字:“rry christas!”然后走出去了。
于是,覃莹也不知道这样一条手链究竟是什么意思,圣诞礼物,还是初夜礼,但是覃莹一次都没有带过,一次都没有,起初是琢磨不过来它意义,后来等她琢磨过来,就再也没有佩戴的了。
因为每一次,每一次,两个人做完以后,林申都会送她这样或那样的东西,手链、耳环、发夹、包,但凡是他觉得女孩子会喜欢的,且一次比一次昂贵,她当然不会矫揉造作,全都一一收下,然后统统仍在衣帽间里,从来没有用过。
是的,有了第一次,那么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更多的次数,当林申发现没有比覃莹更美妙的身体之后,当覃莹忍不住对林申的渴望的时候,两个年轻的身体像是迅速对对方上瘾了一样,总是会找到这样或那样的地点,隐蔽的,不会被人发现的,不管是酒店还是学校。
然而,表面上,两个人还是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林申的私家车上依然会坐各种各样的女孩子,覃莹依然一个人在游泳池里游曳,如同一尾孤单而高傲的美人鱼。
覃莹有的时候会想法设法的找出自己与那些坐在林申膝盖上的女孩子的不同,以成全自己那一点傲慢,可是她悲哀的发现,没有什么不一样,于是她只能把他送的那些东西扔进衣帽间,以维护自己仅剩的那一点自尊。
无数次,无数次覃莹想过要结束这样的游戏,可是林申仿佛罂粟一样让她上瘾,在她每一次下定决心要戒掉的时候。
甚至,期间林申有5年出国留学,覃莹在这五年里,都没有成功。
即便5年,跟林申通电话的只有孙贝贝一个人。
即便5年,覃莹已迅速从一个高傲的女人变成一个理智的女人。
即便5年,他们没有任何一次见面。
可是5年后,林申回来时,覃莹又悲哀的发现,一切都变回了原样。
直到那一天,她听见林申跟他说:“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覃莹,你不能再待在贝贝身边
!”
她终于明白那么多年,那么漫长的十年,不过是她痴心妄想。
会面
隔天醒来,正好是两家人约好见面的日子,顾玉笙在御鹤楼订的包厢。
顾母显然极其重视这次见面,穿着十分隆重,坐在包厢里等的时候还时不时问问身旁顾玉萧自个儿头发有没有盘好亦或是衣服有没有哪里不合适的地方,摸摸这里,理理那里的,连曾小宝都快受不了他外婆了,甜甜地拍了一句马屁:“外婆,您最最好看了!”
顾母就笑,忍不住刮刮外孙的小鼻子:“就属你嘴甜!”
“妈,您别搞得那么紧张,害得我待会儿都没心情吃饭了。不就是两家人见见面,吃顿饭么,您儿媳妇儿还能跑啦当初我跟小宝他爸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没见您这么重视,您可真够偏心的!” 顾玉萧明显有些吃醋,撇了撇嘴。
“胡说!我哪里不够重视了,再说,当初不是嫁女儿么,当然得端着些,难道上赶着去贴,那你以后娘家的日子还要不要过,这次咱家是娶,姿态自然得放低一点,你哥哥好容易找一个称心意的,我跟你说,待会儿别乱说话。”末了,像是知道自个女儿那脾气似的,老太太还颇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行行行,我把嘴缝上成不,总之,不会把你亲家吓跑就对了。跟会见国家领导似的”
顾玉箫正小声嘟囔着,下去接人的顾玉笙等已经上来了,顾玉笙走在前面,亲自开的门,极是尊重谦和。进来的先是覃母与覃父,最后才是覃莹扶着她奶奶踏进来。
一进来,顾母连忙起身迎接,两家很快见了礼,顾母又与覃莹一起亲自将覃奶奶扶到长位坐下。
一顿饭吃得也不甚融洽,覃莹自小就是很有主见的,已经提了要与顾玉申结婚的事,覃父与覃母也不会真的过问太多,所以这顿饭更多是走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