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松雀趁乱夺宝刀(2 / 2)
,开口道:“娘,莫跟九儿置气了,她一个小猴子,懂什么。能跑回来就万幸了!”
碧云轻吮酒盅,摇头笑道:“不怕你笑话,那猴子就是我的心肝脾肉儿,前世的冤家祖宗,如何敢跟她置气了?”
“娘确实疼俺们。”花岫应和道。
“唉!我疼你们,又能疼到几时?”碧云叹气道,“我今番让那猴儿下山,本想让她去唐花主那里,见识下江湖上险恶——哪里想到,这猴子好手段,还真个不空手回来。那刀样式诡异,花纹清奇,不知是哪里的稀罕物,少说也要百来两银子。”
“既如此,娘又何必骂她了?”
“你不懂,这贼小肉儿,生来金枝玉叶,又在我这儿娇生惯养,若不吃点苦头,将来只把人情世故视作儿戏,又如何得了?”
“娘教训的是。”花岫点头应承。
碧云抬眼看花岫,纤指十根,蠢蠢欲动不安分起来:“……不像你这小淫妇,聪明伶俐,又会拿小话儿体贴人,专搔人心窝里的痒痒肉儿……”
花岫红了脸,低头垂眼,连声耳语“没有的事”。
碧云盛着酒兴,一把给爱徒儿揽在怀里,双手轻抚花岫两团冰粉儿似的娇乳,低声道:“跟娘如实交代,春娥那淫妇,动了你没有?”
花岫软了腰肢,瘫在师娘怀里,轻吐娇息,柔声软语道:“小奴只是跟春娥娘学曲儿,来日唱给娘伺候,不敢有二心……”
“娘不信……”碧云撩起花岫裙摆,附身脸贴藕腿,媚声道,“娘要闻闻淫妇下面小嘴儿,有没有别人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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