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小娘嗅亵衣发情(h)(1 / 2)
中元节渐近,断钗阁里忙得要死。太尉府上事情,唐莞不敢怠慢,妓馆日常运作,亦不敢放松,人人奔走疲倦,食宿不安,一脸苦相。
好在苦尽甘来,这日,高小姐带人扛箱银钱来了。
唐莞大喜过望,摸着雪白银子,心里可算松了口气。然而她手下之人,却没喘息时候,还要拿着银子购买办置,忙上忙下。
不够也有忙里偷闲的,柴九溟因为干不了体力活,就偷溜出来。当然更主要的,是婼菜被抓去写帖子了。
自从那日交媾泄身,婼菜就把小九盯得极紧,就是净手,她也要看小九把尿抖净了。
眼下好不容易有了空当,小九要做件要紧事——把那“传国玉玺”藏好了。
如今经历了这些事,街上叫卖招牌,已勾不起柴九溟兴致了。
小九一路疾步走着,心里暗算事情。
事到如今,小九心里大致有数,既然谶上写了“在外乱国”,那背后指使杀人越货的,便是高九溟小姐无疑了。
可她要传国玉玺作甚?小九粗琢磨,恐怕这人做戏子痴了,演罢衙内,还想再演一演皇上?
高小姐想什么,小九才不在乎,她只关心,那多长了只“龙根”的戏子,心里怕什么。
转眼,小九就来到“天下阁”旧址。
正所谓,婊子羞问岁数,英雄难言出处,就算高小姐耍性,要把京师没寸土都刨了,这里也是最后一处。
何况,如今日头正高悬,这周围还鬼气阴冷,不见一人,真是得天独厚,抛尸藏脏好去处。
小九回头,确认无人跟着,便走进荒芜院中,直奔最里面,嫘丝娘骸骨所在处。
破败屋里,积尘如雪,尚留那晚小九慌忙脚印。
小九把箱子打开,放入玉玺,再用杆子夹起嫘丝娘尸骸,再上面盖住了,又把周围破败杂物推到掩了,不叫人看出端倪。
临走,小九给嫘丝娘嗑头道:“娘娘保佑,代俺保管玉玺,待报仇后,九儿再给娘娘烧纸。”
小九说着,又想起山上,师娘苏碧云孤坟,想必也是无人照看,随便荒芜了,不禁堕下泪来。
一只白蚕,拖着细细蚕丝,从屋顶掉落,在小九面前摔得稀烂。
小九只当是嫘丝娘准了,起身再拜,转身走了。
殊不知,在暗处,还有只眼睛,盯着小九一举一动……
回到断钗阁,已是掌灯时分,众人都各自忙着。婼菜不见踪影,唐莞多半在陪人喝酒,小九悄悄不声张,摸回房里偷闲。
灯烛之下,小九把嫘丝娘给她的“法宝”取下来,她一边摸水滑丝绸,边凝眉纳闷:
这东西虽是好料子,可样式颜色,太寻常了点。高小姐这般金枝玉叶,会稀罕吗?之前婼菜见了,也只是丢在一边。怕是只有穷人家儿女,才会拿它当个玩意儿……
想到这儿,小九猛然有了主意,不禁一拍桌子。
“呜……呜嘎……”
与之相应,小九身后床帐里,传出声粗哑呻吟。
“啊呀!”小九吃了一惊,猛然回头,“谁、谁在那里!”
“咕呜……呃呜呜……”
那叫声变得细弱,好似土狗被人狠狠打了,夹尾巴落荒而逃。
小九听出是谁,手里衣服也来不及放,径直跑到床边,掀起帘子,不由吃了一惊。
只见松雀儿,正轻衣浓妆,头鬓金钗,踝腕银链,扮的光彩照人。
可小九没心思观瞧,因为松雀儿白皙身上,尽是青红淤伤,薄薄雪白纱衣,梅花血斑点点。
松雀儿浑身衣衫不整,下面更一丝不挂,双股交迭侧躺,而雪白股沟间,流出黏腻白浆子。
更过分的,里面竟还混着殷红血色……
“诶呀!你这是怎么搞的啊!”
小九叫出声来,把怀里衣服丢在一旁,不禁伸手去摸松雀儿下面。
“唏!啊呃!啊啊啊——!”
松雀儿忙护住下身,只如吓破胆小兽,睁着一对偌大碧眼,张皇四顾,嘴里咬人般呜咽低吼。
“嘘、嘘……乖哦,乖哦……”小九蹑手捏脚,小心坐上床沿,轻拍松雀儿头顶,嘴里低声哄劝,“都没事儿了哦,姐姐在这儿了,不怕、不怕……”
“呼咕!”
松雀儿猛一晃头,甩开小九手,很快就被床上蚕衣吸引,附身哼哧哼哧细嗅,一对儿小圆屁股撅起,晃来晃去。
小九抬手扶住,轻轻分开臀瓣一瞧,果然,细嫩后庭,正红胀翻着,周围渗出细细血迹。
不知是那个狠心贼搞的!遭报应呢!小九愤愤想着,思量给松雀儿拿药,忽听肚脐下面,传来松雀儿幽幽心声:
——你这衣服,哪儿搞来的……
跟平时不同,今日松雀儿声音,轻盈缥缈,若不静下心来,小九还以为是自言自语。
对松雀儿,小九没什么好瞒的,而且也瞒不住,于是她便把遇见嫘丝娘一番,讲给松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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