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2 / 4)
只脚离了宴桌,轻轻垂了眼帘,才又笑道,“端仪,朕着人送你们出宫去。明日一早是正旦朝贺,端仪早些休息的好。”
他不愿留在宫里。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才又叫法兰切斯卡驾车送人回府。
“然后你就放跑他了?”妖精从背后环抱过来,缓缓摆起腰肢,“你怎么没把李明珠扣在内间呢?”
皇帝在妖精手背上一拍:“你怎么说话呢!都和你似的,说爬床就爬床?”
“行,李明珠不一样……那不是死守规矩么,”妖精被这一拍,赶紧换了个地方,重新握在皇帝腰侧,“这又不影响他做他的官。”
皇帝没接这话。当然不影响,甚至若他是个知情识趣之人,见皇帝有意不论自己如何想法都会半推半就,以期平步青云。
但他不是。昨日,今日,两次他都选择了逃离,在皇帝尚未出言时及早逃离不多停留,她也只得另叫人赐菜赐银与顾清晏,作出一副仁德恤下的明君样子。
实则是将那点子不可告人的心思藏在所谓赏赐背后罢了,这算哪门子的明君。皇帝微微垂下眼帘,却忽而眼前一暗。
“嘘,放松。”
是妖精捂上了她的眼睛:“放松,不要再想了。你不该想这些。”他轻轻蹭了蹭皇帝耳尖,吻过她后脖颈,才将手放下来。
然后捂住了她的嘴。
同时腰上用力一顶。
“……!”皇帝骤然睁大眼睛,总算知道了他这番准备是为了什么——妖精另一只手向下移去,拨开半遮半掩的肉唇,指腹压实了,挑拨得里头宝珠左右摇摆,在滑腻沼泽里随着指尖滚动。
“哎……!”妖精皱起眉头,忍不住咬牙一顶,“别咬我啊……”
“你别突然来这么一下啊……!”皇帝也是一般咬牙切齿把妖精捂嘴的手扒下来,压低声音,“不然我何必忍不住咬你呢!”
“都有准备……你还、还怎么爽……”妖精好大不快,却碍着当口说不出话来,忍不住一口咬到皇帝肩上。
不好。
一丝腥气不意飘入妖精鼻尖,他全身一紧,将皇帝锁在怀里,一翻身将人压在床板上。
他背后束发带散落下来,一时间皇帝视线里只剩下他金沙似的头发。
像是被野兽锁定了。皇帝挣扎几下,发觉妖精纹丝不动,才反应过来他半分言语也无,口中只剩下急喘与零星几声闷哼。
不知道哪根弦搭错,这家伙失控了。
“法兰切斯卡……”好热。皇帝仰起头,总算从如瀑金发里寻见一丝缝隙得以喘息,“法兰切斯卡……”
妖精没有回应,只叼起了她后颈肌肤,一手抬高了她小腹,迫使两人腰臀相贴,只留一线裂痕以供结合。耳边低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皇帝忍不住松了腰力,才软下去便又被捞回来,直至整个人都被妖精箍紧了动弹不得。
以金发合围而成的囚笼里,只剩下喘息、低吟与密集的拍打声,让人再也无法思考其他。
无法抽身。这妖精一旦失控无人能阻止。皇帝在他怀里酥了身子,只觉察妖精垂下头来一寸一寸吮吻过后颈耳鬓,最后才停留在颊侧。
“法兰切斯卡……”她轻轻唤了一声。妖精忽而闷哼一声,手臂收紧,压着人定了许久才总算松了下来伏到床上:“等一会儿……让我缓缓……你别走,让我歇一会……”
皇帝累得浑身发软,索性便也瘫在榻上:“你哪根弦搭错了……”她费力翻了个身,发现妖精两眼迷离,浅水蓝的琉璃珠子如真泡在水里,全身肌肤也涂了胭脂似的粉红,只剩下头发还是如常颜色不由瞪大眼睛:“你……”
“我没事……”妖精声音细细的,藏在喘息里显得绵长沙哑,“不小心咬出血了……控制不住……”他勉强拉起嘴角笑了一下,“你没事吧……我应该没有空白太久……”
“咬我颈子,”皇帝很显然没打算放过去,“你给我看看留了牙印没有……”她翻了个身背对妖精,“你这下真成狗……”还没说完,皇帝便觉背后一热,原来是妖精贴了过来。
“没有牙印。”妖精吻在先前叼过的后颈上,齿尖轻轻磨过那点红痕,刺得那块肌肤又热又痒,“又不是作刺青标记……”他蹭起脸来,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只是不小心尝到你的血……躁动了一会……”
“我差点喊不住你,以为我要成我朝第一个死于马上风的皇帝了……怪没脸的还。”皇帝啐了一口,“下次别咬了。”
“不咬,真不咬,下次一定不玩这种把戏,”妖精立马就坡下了,腆着脸笑,“必定好好当皇帝陛下的狗。”
于是皇帝陛下将狗派去送衣服了。这回李明珠的公服是尚服局内人赶制了出来,妖精本没细看,到了李明珠府上打眼一瞧却发现有两件外袍。
一红一紫,内配青袍。
皇帝特意嘱咐了,不许驾宫中的车,要么去外头租车,要么走过去。妖精“啧”了一声:“真是麻烦。”最终他还是选翻墙做了梁上君子,以至于跳进正堂时候将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