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2 / 3)
扬而下的大雪覆盖住了。
这两人便是燕瀛泽与白子羽。他二人从苗寨出来便一路朝南而行,不多日便已经快到了江州地界了。
白子羽看着面前城门上硕大的‘江州城’三个字,不解的看着燕瀛泽,“你不是要去做侠盗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在去给人家放牛养马之前,我得先去将东西还了。”燕瀛泽依旧带着鬼七给他的面具,他伸手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侧身给白子羽披上,“当初百里晋之所以答应会离开,全是因为百里家主给了我一幅画,我答应要物归原主的,你夫君可不能失信于人。”
“燕瀛泽,问你正经事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开玩笑?”白子羽披着燕瀛泽的披风,伸手接了几朵雪花。白子羽时不时的抿唇,他还有些不习惯,燕瀛泽为了安全起见给他的唇上贴了两撇胡子,白子羽总觉得难受得慌。
燕瀛泽将他手中已经化成水的雪花拍掉,擦干净了手上的水渍邪魅一笑,“我说的哪句话不正经了?是物归原主还是……我是你夫君这件事不是事实?”
白子羽仰头看了看天,继而低头沉思了片刻,低了声音道:“夫君么?可是你收下了我的玉佩!”燕瀛泽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白子羽说的什么,白子羽已经拉上了斗篷盖住面容策马朝城门处而去了。燕瀛泽将白子羽的话仔细想了一遍,忽然大笑了起来,也策马朝着白子羽追去。
走到城门口之时,他们被拦住了,例行盘查。他们一路走来,到处都是通缉令,看着城门口的的通缉令,燕瀛泽嗤之以鼻,竟然将他的子羽画的如此难看。那些画师真该拉出去砍了。
于是在守城卫‘认真’检查过后,他们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策马进了江州城。
百里雄面前放着那幅拓跋柔的画像,他久久端详着那幅画,燕瀛泽也不出声,只是静默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旁边的白子羽亦是不语。
百里雄看了片刻后问道:“敢问这位爷是小王爷的什么人?”
“故人。”燕瀛泽放下了茶杯。
百里晋又道:“两月前我见过舍弟,他手中亦是有这幅画,如今我手中也能够有一幅,足见小王爷心思周密。更何况小王爷还说服了舍弟,让他能够离开北狄,小王爷对百里家恩同再造。请这位爷转告小王爷,若是日后小王爷有任何能够用到百里家的地方,请尽管开口,百里雄一定竭尽所能。”
燕瀛泽眸光微闪了几下道:“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倒是眼下有一件事情要请百里家主帮忙。”
“您请说!”
“这个……这个嘛……我们来的路上将手中的银两都接济了穷人了,所以,能不能请百里家主帮忙借些银子,额……做盘缠……”
燕瀛泽所说不假,他确实没钱了,可是倒也不是路上将银子给了别人,而是他燕瀛泽出门就没有带银子的习惯,更何况他们是从苗寨不告而别。若不是身上还有些李玉宵给他的银票,估计燕瀛泽就真的要做‘侠盗’了。
聪明如百里雄,自然不会去拆穿燕瀛泽的谎言,而是交给了燕瀛泽一块纯金铭牌,铭牌上面镌着百里家族的标志,百里雄将铭牌递给了燕瀛泽道:“您拿着这块铭牌,只要在有百里家商行的地方,便能随意提取银票,最高可以提取五十万两。”
燕瀛泽也不客气,从善如流接过铭牌与白子羽离开了百里家。百里雄一挥手对身后的护院道:“跟在他们后面,若是在城门口遇见盘查的官兵,就告诉他们,这两位是百里家的大主顾,不能得罪。”
燕瀛泽出了百里家却不急着离去,而是去了百里家的药材铺中,将那些珍贵而又滋补的药材拿了一大包才离去。
那名护卫一直跟在燕瀛泽二人后面,直到将二人送出城门。他二人再次晃晃悠悠走在官道上,白子羽终于受不了将那两撇小胡子给撕了下来,他看着好整以暇的燕瀛泽道:“那幅画是怎么回事?有一幅是假的么?”
燕瀛泽懒洋洋两手一摊,“我就知道你会问……”燕瀛泽洋洋自得,“子羽你不知道夹宣画么?当初画那幅画之时,用的是两层宣纸。我只不过是让司马南将两层宣纸揭开了而已。所以,算不得假的。”
白子羽摇头,“若是你从商,定然是个十足的奸商。我想百里雄此刻肯定后悔将这块铭牌送与你了,还没走出城呢,便先去将人家的药材铺打劫了。”
“嘿,奸商就奸商吧,反正只要子羽你不嫌弃我就可以了!”燕瀛泽取下了面上的面具,晃动着手中的包袱。
他二人一路漫漫而行,走了约莫一日之后,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上。燕瀛泽怕白子羽身体受不了,便在小镇上寻了一家客栈落脚。然后将从百里家药铺子中打劫的药替白子羽熬着。纵然白子羽知道,他的身子已经不再需要这些药了,可是看着燕瀛泽满目的柔情,白子羽还是将燕瀛泽给他的药喝得干干净净。
看着白子羽喝光了药,燕瀛泽给白子羽口中塞了一颗蜜饯,又拿出了一些药材下楼去让小二帮忙煎第二天的药。白子羽看着燕瀛泽离去后,从袖中拿出了姬秋和给他的药,他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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