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共从容(2 / 4)
之地。”
“李焱,李玉宵在我手中,现在该提条件的是我,你可要想好了再说。”白子羽不复温润,遍身散发着寒意,他将李玉宵带到觉远面前,将手中的剑递给觉远,“烦劳大师将这笼子劈开。”
觉远接过沉水剑,白子羽自袖中又滑出一把匕首架在李玉宵脖子上。
四周的御林军碍于李玉宵的安危,都不敢上前一步,李玉宵将脖子往匕首那边侧了侧,削铁如泥的匕首瞬时便让李玉宵的脖颈浸出了丝丝血迹。
李玉宵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们千万别过来,他会杀了朕的,快放下武器,放下啊……父皇,让他们别过来。”
御林军都看着李焱,李焱看着李玉宵脖颈间的血迹,终是冲着御林军摆手,御林军放下手中刀剑,却仍旧围着白子羽一群人。
觉远运气御剑气贯长虹,一剑下去,原本坚不可摧的玄铁牢便被觉远劈开了一根柱子,觉远再次运剑,另一根柱子也随之断开。沉水剑也终于承受不住觉远的内力,断为两截。
燕瀛泽与林越从笼中出来,燕揽月则被觉远接过去护在身旁。
白子羽挟持着李玉宵跟在觉远身后,觉远阳炎掌挥出,原本蓄势待发的□□,竟全部被掌风震得东倒西歪。燕瀛泽断云枪横扫,将面前的一群御林军扫开,也来到了白子羽身后。
白子羽清朗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李焱,将雌蛊交出来。”
李焱听了白子羽的话,哈哈大笑,竟仿佛听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李焱的笑声不绝于耳,白子羽冷冷看着他。
李玉宵低声道,“雌蛊已死,瀛泽他……时日无多……你一定要想法子救他。”
“你说……什么?”白子羽握着匕首的手倏然捏紧,他骤然耳目失聪,看不见也听不见。燕瀛泽一把扶住了白子羽,他眸中的绝望,让燕瀛泽忍不住心下一痛。
片刻后,白子羽再次抬眸,眼中的森然狂怒让被挟持的李玉宵忽地脊背发麻。
李焱高高在上语气轻蔑,“燕瀛泽就快要死了!朕说过的,与朕作对是没有好下场的……哈哈哈哈哈哈……”
“他说的,可是真的?”白子羽看着身侧的燕瀛泽,燕瀛泽眼中的血色比那日更甚。明明是在等一个回答,可是他已然知道了答案。白子羽这才恍然,原来,那一日燕瀛泽固执的想要将他的下辈子都索要了去,不是因为要一个来世,而是,他的今生,已走到尽头。
燕瀛泽迎着白子羽的目光璀然一笑,“子羽,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舍不得死的。我只不过是要死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呵……”白子羽惨然一笑,“只不过要死了啊,燕瀛泽你的诺言呢?你说过的话呢?”
白子羽将李玉宵挡在身前,一步一步朝着御阶上的李焱走去,他对着高高在上的李焱道,“他就算死,也要你陪葬,他时日无多,你又能再撑多久?毒发的滋味不好受吧。”
李焱变了脸色躬身咳了起来,不多时便咳出了一口鲜血。
白子羽冷冷道,“周龄是否说你不过三月可活了?其实他骗了你,你最多不过十日罢了。”
白子羽说完后看也不看李焱,转头对觉远道,“大师,可否拜托您一件事。燕瀛泽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里,请您将他带出去。”
觉远摸着自己的大光头道,“这个,大和尚可做不得主,若是燕儿他执意死在这里,和尚也只好帮他念经超度了。”
燕瀛泽拖着断云枪一步一步朝着李焱逼近,“我要死了是不假,可是纵然我要死,也要将你欠子羽的东西都讨回来。”
拦在御阶前的御林军一拥而上,燕瀛泽周身弥漫着骇人的杀气,断云枪仿若收魂的阎罗,将面前的御林军逼得步步后退。
李玉宵看着被御林军护着的李焱,不禁悲从中来,为了这权势江山不惜逼宫窃国,最终到头却落得如斯下场。
白子羽挟着李玉宵,跟在燕瀛泽后面,林越护卫在旁。觉远带着燕揽月尾随而上。
李焱的强弩已经被觉远破坏得七七八八,他想要放箭,又怕伤到了李玉宵,原本为白子羽与燕瀛泽准备的强弩,最后竟然毫无用武之地。
李玉宵跟着磕磕绊绊往台阶上走,一边走一边带着哭腔哀求李焱,“父皇,你快让他们……让他们走吧,儿臣性命堪忧啊……”
李焱咳嗽起来,刘青扶着他后退,燕瀛泽一群人逐渐往上走,刘青手中蓄力暗待时机。
李玉宵虽然被挟持,但白子羽武功已经失去,他是最好的突破点。只是白子羽被围得太紧,刘青一时找不到下手的时机。
燕瀛泽踏上最后一级台阶,银枪横扫,白子羽跟着而上,却不防李玉宵竟然在最后一级台阶踏空,白子羽被李玉宵的力道拉得一个趔趄。
李焱紧紧盯着燕瀛泽一群人,冰冷的目光恰好看到李玉宵倒下去一瞬,白子羽与李玉宵相扶的手上。李焱对刘青使了个眼色,刘青点头,悄然往前飘了几步。
燕瀛泽已经朝着李焱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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