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没有戴铎就没有雍正?(3 / 4)
如何做呢,要去争太子之位吗?”
“爷,这个问题上次咱们不是说过了吗?皇上应该是不会再立太子了,”云锦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四阿哥,“至于说争嘛,那可是万万不可,现在皇上可是最忌讳这个了。”
“那照你说该如何?”四阿哥瞅着云锦问道。
“爷,您这不是在考云锦吗?”云锦笑了,“以您的英明,难道还不知该如何做吗?就云锦那点心思,比起爷来可是差远了。”
“我知道归我知道,”四阿哥的脸色还是很平静,“现在我想听你说。”
“那好,”云锦看着四阿哥说道,“今儿个云锦也豁出去了,爷,要叫云锦说,其实就是八个字,‘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说的好,”四阿哥点点头,却没有什么惊讶之色,然后又继续问云锦,“你觉得戴铎这个人如何?”
戴铎,四阿哥怎么又想起问他了,他跟云锦可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他在雍亲王府的角色,算个清客吧,就相当于《红楼梦》里的詹光、卜世仁,负责替主子解闷、消闲、出出主意什么的。云锦在现代倒是也曾听说过这个名字,有人曾说二月河大大写的那个邬思道帮四阿哥做的那些事儿,其实就是戴铎做的,四阿哥能最后能成功,是因为他“倚信满人戴铎为之谋画”的结果,甚至民间还有“没有戴铎就没有雍正”的说法。
只是云锦见过他之后,却是有了些不同的看法,其实云锦见他的次数也不多,仅只一次而已,但却有种感觉,这个戴铎远没有这么二月河大大所写的邬思道那么聪明沉稳。
“爷,您怎么突然想到问起他来了,”云锦看了看四阿哥,“云锦跟他只见过一次面,哪里就能对他有什么评价了。”
“你先看看这个。”四阿哥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信递给云锦。
“这是,”云锦接了过来,一看笔迹就不是四阿哥所写,又看了看题头,“这是戴铎写的?”
“你先看了再说。”四阿哥淡淡的说道。
“哦。”云锦答应一声,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那封信,可是却越看越心惊。
只见那信中写道,“奴才戴铎谨启主子万福万安。奴才每思人生在世,百岁无多。上之不能从赤松子游得达摩祖髓,作古今来第一风流人物,次之又不能苟全性命不求闻达,甘隐逸于林泉下,而随波逐流,碌碌一世,醉生梦去,与草木同腐朽,良可悲也。幸达我主子有尧舜之德,而奴才受格外之知,惟因身居外吏,不能日近天颜,虽有微衷无由上达,即或偶言亦难尽备,此奴才之日夜抑郁而不能自安,终身饮恨,而时为愧赧者也。”
“然当此君臣利害之关,终身荣辱之际,奴才虽一言而死,亦可少报知遇于万一也。谨据奴才之见,为我主子陈之:皇上有天纵之资,诚为不世出之主;诸王当未定之日,各有不并立之心。论者谓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何也?处英明之父子也,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此其所以为难。处众多之手足也,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此其所以为难。而不知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我主子天性仁孝,皇上前毫无所疵,其诸王阿哥之中,俱当以大度包容,使有才者不为忌,无才者以为靠。昔者东宫未事之秋,侧目者有云:‘此人为君,皇族无噍类矣!’此虽草野之谚,未必不受此二语之大害也。奈何以一时之小而忘终身之大害乎?”
“至于左右近御之人,俱求主子破格优礼也。一言之誉,未必得福之速,一言之谗,即可伏祸之根。主子敬老尊贤,声名实所久着,更求刻意留心,逢人加意,素为皇上之亲信者,不必论,即汉官宦侍之流,主子似应于见面之际,俱加温语数句,奖语数言,在主子不用金帛之赐,而彼已感激无地矣。贤声日久日盛,日盛日彰,臣民之公论谁得而逾之。”
“至于各部各处之闲事,似不必多于与阅也。”
“本门之人,受主子隆恩相待,自难报答,寻事出力者甚多。兴言及此,奴才亦觉自愧。不知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害,有一益必有一损,受利受益者未必以为恩,受害受损者则以为怨矣。古人云:不贪子女玉帛,天下可反掌而定。况主子以四海为家,岂在些须之为利乎!”
“至于本门之人,岂无一二才智之士,但玉在椟中,珠沉海底,即有微长,何由表现。顷者奉主子金谕,许令本门人借银捐纳,仰见主子提拔人才之至意。恳求主子加意作养,终始栽培,于未知者时为亲试,于已知者恩上加恩,使本门人由微而显,由小而大,俾在外者为督抚提镇,在内者为阁部九卿,仰籍天颜,愈当奋勉,虽未必人人得效,而或得二三人才,未尝非东南之半臂也。”
“以上数条,万祈主子采纳。奴才身受深恩,日夜焚祝。我主子宿根深重,学问渊宏,何事不知,何事不彻,岂容奴才犬马之人刍荛之见。奴才今奉差往湖广,来往似需数月。当此紧要之时,诚不容一刻放松也!否则稍为懈怠,倘高才捷足者先主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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