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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依然欠揍:原来如此,你是怕喜欢上了我又怕我塌房,是吗?
骆与时没注意陆曜悄悄偷换了词,冲动地反驳道:我怎么可能会怕!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陆曜忽然笑了起来:你试着喜欢我一个月,如果到时候我也没有塌房,就多相信我一点,把你想的都告诉我,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不好?
骆与时闻言愣住了,片刻后反应过来:你耍我?
怎么会是耍呢?难道你没发现吗,我喜欢你喜欢到都藏不住了,说这些话只是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喜欢我。
粉和喜欢差不多的嘛,骆老师,与时哥,或者哥哥?
骆与时眼神一颤,这时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对陆曜心动了。
而被当喜欢的人在这样情况下对着说话,暧昧的距离、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地点,还有带着禁忌意味的称呼,无不疯狂刺激着神经分泌出足够使人失去理智的多巴胺。
陆曜放轻了声音,俯下身子和骆与时完全对视,眼睛里的喜欢几乎藏不住。他完全拿捏住了骆与时的软肋,用最让他无法拒绝的可怜表情和语气请求道:
哥哥,你能不能试着喜欢下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塌房的第八十四天 晋江首发
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
骆与时觉得自己的思维好像冻住了, 什么都无法思考,触觉却又变得迅捷而灵敏,能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细微变化。
现在明明还是很冷的天, 他穿着羽绒服,陆曜还穿着黑色的毛呢大衣,在太阳晒不进来的这个角落里,他的手心却都有了潮意,甚至觉得自己热到快要被烤干了。
灼热的来源不是阳光, 是陆曜凑近来后洒在他脸上的温热的呼吸,热气拂在脸上微微有些痒,但因为正对上陆曜那双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 骆与时发现自己竟然不舍得移动上半分,任由对方的呼吸拂过脸颊。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但爱同样也是。
短短的一瞬间,感情压过理智替骆与时做出了决定, 甚至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就不自觉地点下了头。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不能再反悔。
陆曜语气难掩高兴, 露出心思得逞又让人无可奈何的笑来。似是怕自己得意太过惹得骆与时反悔, 他收敛了表情, 又软着声音讨好一样喊了声哥哥。
他算是发现了,骆与时对这种带有年长意味的称呼格外敏感, 一被这么叫心就会不自觉地软下来。
果然,骆与时闻言只是瞪了他一眼,这就算是无奈地答应了。
不过说好了,你不许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得太明显。
他对被人调侃围观具有强烈的恐惧。
好,我答应你。
陆曜见好就收, 没有再挑战对方的底线,不等骆与时说就主动顺坡而下乖乖放开了一直擒着的两只手腕,老实地站在一边。
骆与时揉了揉手腕,眉间微蹙,不知是年轻人火气旺还是情绪太过激动,两人皮肤相接的地方竟然都带了潮意。
面前递过来一张纸巾,他抬眼看过去,只见陆曜老实巴交地维持着递纸的动作,不仅没有主动上手帮他擦拭,连眼睛都老实得没有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现在倒开始装老实了。
骆与时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声,将纸巾一把夺过,用力地擦着手腕。
先前那么机灵的陆曜这会儿倒开始装傻了,他就像是没看到骆与时动作里透着的怒气般毫不心虚,好似这完全和他无关一样,只挂着略带傻气的微笑站在一边。
骆与时一噎,没好气地说:傻站着干嘛,去吃饭了!
好,我和你一起去。陆曜点头,无比自觉地跟着一起走,不用骆与时说就主动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两人往用餐的地方去,一路上遇到了许多熟人。
骆与时起初还有些心虚,生怕被其他人察觉出他们两个之间隐形流动着的暧昧,但见陆曜表情如常,甚至还能坦然自若地面对路过记者的镜头,不自觉就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也是,他俩关系本来就很好,谁会故意往其他方向去想呢?
骆与时稍稍安下心,却还时刻不忘盯着陆曜的动作,见他稍一靠近便警铃大作,用眼神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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