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方虹媛撕她这件事上,米娜还是坚持贯彻以不变应万变的方针,并且认为刚结婚几个月的方虹媛这么应激,那只能是男人给的安全感不够,与别人关系不大。
&esp;&esp;邬锦盘腿坐在公司的练习室中,一边优哉游哉地喝着一杯热饮,一边听着她的喋喋不休。
&esp;&esp;经纪人掐着腰边刷手机评论。
&esp;&esp;【知道别人结了婚,为什么不避嫌啊?这是我不懂的哎,在外面,我都不跟有家庭的人聊天。】
&esp;&esp;饶是见惯了风浪的米娜,此时也忍不住发出啧啧的语气词,感慨人类生物的复杂性,随后手指一动,点了回复。
&esp;&esp;“你一辈子都只和女的聊天吗?还是说你公司招的都是单身员工?”米娜骂骂咧咧地用小号回了这样一句话。
&esp;&esp;没几秒,很快就有人回复她了。
&esp;&esp;“这一样吗?她明明有绯闻了还特意扭着腰走去别人老公近前,太有心机了吧。”
&esp;&esp;“操!”米娜搁下手机,瞥到她喝的高热量奶茶,恨铁不成钢:“你少喝点!给我搞出这种事还不好好减肥。”
&esp;&esp;这事她已经说了她不知道多少次,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她就会给她搞事,明知道晚宴会有不少的狗仔候着,她还特意到黎既白跟前绕一圈。
&esp;&esp;当然,作为自己人,她自是不认为邬锦有什么心机的,相处了几个月,邬锦什么性格她都摸清楚了,无非就是邬锦这个人太容易嘚瑟了。
&esp;&esp;邬锦抬眼,平静道:“结婚前方虹媛就和我撕过了。”
&esp;&esp;米娜睁大眼睛:“啥?我怎么不知道?”
&esp;&esp;“那是线下撕,没那么多观众。”
&esp;&esp;“这件事你得给我说一下。”
&esp;&esp;邬锦对她的经纪人很信任,何况是以前的事,说与不说的关系不大。
&esp;&esp;“……他突然说要结婚我接受不了,去找他要个说法没想到遇上方虹媛,与她撕了。”她三言两语说起了个大概,说完又吸了一口奶茶。
&esp;&esp;“动手了没?”
&esp;&esp;“稍微动了下。”
&esp;&esp;“谁先动手的?”
&esp;&esp;“她。”
&esp;&esp;“那你这些时日可要注意点,免得被人泼硫酸毁容。”
&esp;&esp;“……至于吗?”
&esp;&esp;米娜凭直觉道:“方虹媛可能性格比较偏执,越偏执的人做出的事越极端。。”
&esp;&esp;说着,米娜随手查了下方虹媛的信息,这一查发现方虹媛是工科毕业,但毕业后从事的行业一直是时尚行业,家世方面,父母是双职工家庭,一位是一家公司的小主管,一位是高中老师,不属于上层阶级但还算过的去。
&esp;&esp;结合网上那些喊话内容,她只有一个结论:“这个方虹媛肯定对黎大主编爱的无法自拔了。”又纳闷:“黎大主编身世不错啊,怎么看上这个神经质了,难不成是享受女方的爱吗?”
&esp;&esp;邬锦若有所思地顿住,注意力在最后一句。
&esp;&esp;在分手的那一段时间里,她都在问为什么,他可以跟那个女孩结婚,为什么不可以和她?
&esp;&esp;一个男人忽然在某一天和你说分手去结婚,结婚对象还是一个条件也不是让她感到自惭形秽的人。
&esp;&esp;为什么?他更爱那个人吗?
&esp;&esp;原来答案是那个人更爱他?
&esp;&esp;现下想通了,反倒是心平气和了。
&esp;&esp;邬锦没跟方虹媛纠缠,工作受了点影响,一度想联系黎既白让他快点哄好自己的妻子,然而不管是她还是经纪人,这个节骨眼上都不好去联系。于是就这样不咸不淡地拖着,拖到品牌方让她避避风头,拖到经纪人让她充实自我。
&esp;&esp;大家都没把这事当成什么大事,她也没有。
&esp;&esp;无所事事期间,段信然那个傻子被保镖助理带着来找她玩,有时是游乐场,有时是游泳池,都是些她预想不到的地点。
&esp;&esp;一方面,她把陪玩当作是放松,没有拒绝,另一方面,潜意识把这当成是社交的一部分。
&esp;&esp;和一个傻子社交比和那些戴了不知道多少层面具的精英人士轻松多了,有时候她看着一米高的段信然,都会产生这真的就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