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瞒你男人做久了,想尝尝这内侍的滋味?”
不等曹操说话,蹇硕放声大笑道,“念在和你父亲曹嵩往日交情上,你要愿意净身入宫,咱家亲自操刀,管教你干净利落!”
“回头再认咱家做个干爹,说不得日后也能跟你祖父一般,封个关内侯呢?”蹇硕眼神一厉,阴笑道,“岂不是强爷胜祖?咱家可以帮你的!”
曹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饶是任何人,听到这样侮辱的话都根本压不下怒火。
蹇硕也在等曹操翻脸,只要他一个行差踏错,这里是皇宫,死活还不是他说了算?
没想到过了半晌,曹操脸色竟渐渐恢复了平静,认认真真地躬身施礼道,“蹇叔父,小侄年幼,曾经冒犯,您说什么都不为过,只是今日今时,小侄要禀报之事却事关叔父前程和朝廷危亡!”
蹇硕闻一愣,怔怔地看向曹操。
只见他双眼只见一片澄澈,极其恳切。
“您若要责罚小侄,事后单凭吩咐,曹某人绝无怨,今日只求叔父听完原委,再做决定,不知您意下如何?”曹操诚恳地说道。
“哦?既然如此,你姑且一说,咱家姑妄听之!”蹇硕犹疑半晌,终于迟疑地点了点头。
“叔父,这里岂是说话的地方?”曹操摇了摇头,“所谓机事不密,祸不远矣,请借一步说话!”
蹇硕见他郑重至此,也暂时收了报复的心思,带着曹操一路行去,到了自己休息的小屋。
没想到这里已经有人等在门口了。
那人见蹇硕过来,远远的扑跪于地,膝行几步,冲上来就抱住蹇硕的大腿,哭得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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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曹操刚刚二十岁的年纪,就被封了洛阳北部尉。
刚刚到任,就设置了五色棒十余条放在县城的四门,有犯禁的,不论豪贵,一律处罚。
蹇硕的叔叔提刀野心,正撞在曹操棒口上,被巡夜的曹操拿住,根本不顾蹇硕的面子,当即施以棒刑。
这事之后,曹操声名鹊起,一时之间,治安为之清明。
但坏就坏在,士大夫那里的名声立起来了,自己和阉宦一党的切割做在了明面上,却实实在在把蹇硕得罪狠了。
蹇硕和张让不是一条心,但也决不能容许曹操把自己的脸面踩在脚底下。
这几年蹇硕一直耿耿于怀,偏偏曹操又极为小心谨慎,硬生生抓不住他的把柄。
今天没想到,曹操竟然时隔多年,主动找上自己,蹇硕的怒气“腾”一下就上来了。
“常侍大人说笑了,下官哪敢示下,正有要事与常侍大人禀报!”曹操不得已,低下头,姿态摆足,礼数周到,就当听不出蹇硕话里的嘲讽之意。
“哟,那可不敢啊!”蹇硕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朝中大事,自有你们这些清贵操心,陛下做主,奴婢可不敢置喙!”
他阴鸷的眼神扫过曹操,“回头再犯了律条,奴婢这身子骨,可扛不住几下五色棒哟!”
“蹇叔父!”曹操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愧疚,“都是操年少无知,每每想到这里,总是愧悔无地,蹇叔父大人有大量,莫要再提,莫要再提!”
“不提也行啊”蹇硕幽幽说道,“那不是前朝的事,就是宫里的事咯?”
他睨目望了曹操一眼,说道,“曹操啊,宫里的事,你一个外官可不敢掺和,就是天塌下来了你也管不着!”
顿了一顿,蹇硕又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一下曹操,阴笑道,“还是说,曹阿瞒你男人做久了,想尝尝这内侍的滋味?”
不等曹操说话,蹇硕放声大笑道,“念在和你父亲曹嵩往日交情上,你要愿意净身入宫,咱家亲自操刀,管教你干净利落!”
“回头再认咱家做个干爹,说不得日后也能跟你祖父一般,封个关内侯呢?”蹇硕眼神一厉,阴笑道,“岂不是强爷胜祖?咱家可以帮你的!”
曹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饶是任何人,听到这样侮辱的话都根本压不下怒火。
蹇硕也在等曹操翻脸,只要他一个行差踏错,这里是皇宫,死活还不是他说了算?
没想到过了半晌,曹操脸色竟渐渐恢复了平静,认认真真地躬身施礼道,“蹇叔父,小侄年幼,曾经冒犯,您说什么都不为过,只是今日今时,小侄要禀报之事却事关叔父前程和朝廷危亡!”
蹇硕闻一愣,怔怔地看向曹操。
只见他双眼只见一片澄澈,极其恳切。
“您若要责罚小侄,事后单凭吩咐,曹某人绝无怨,今日只求叔父听完原委,再做决定,不知您意下如何?”曹操诚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