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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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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甲第来得莫名其妙,去得更迷惑不解。

“怎么了?”在走廊上等候的马尾辫问道。

“不清楚。”赵甲第摇头道。

齐树根跑出来,笑容诡异,跟赵甲第勾肩搭背。

办公室内,老人感慨道:“后生可畏呐。”

几位大叔深以为然。

外头。

赵甲第骂道马拉个吧子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齐树根神秘兮兮道反正是好事。赵甲第一句好你大爷,将其揍了一顿。齐树根很享受这种朋友式的“关怀”,嚷着用力点用力点,把走廊上一些来办公楼的美眉花朵们给吓得花容失色。晚饭在食堂解决,商雀和司徒坚强都一起的,齐树根很活宝地显摆了一通,感觉在老教授办公室纵横捭阖的不是赵甲第而是他,这厮是越来越不跟赵甲第见外了,基情四射,吃完饭,齐树根隆重邀请一伙人去他寝室坐一下,不出赵甲第意料,在寝室,秘书长大人很平凡,即便在寝室内也没什么让小弟叩拜的王霸之气,很和谐很平稳的氛围,远不如商雀那种出鞘的锐气,在寝室,齐树根很童真很傻憨地端出一只盒子,里头装了无数儿童时代从小浣熊方便面里收集来的卡片,还有一堆杭州牌香烟里的人物卡,好几叠,足足两千多张,其中三国和水浒人物两套都被收集齐全,一套童话人物还差几张,齐树根聊起这个,滔滔不绝,寝室室友都是一脸无奈,显然是习以为常,赵甲第二话不说把那九十多张童话卡片和半套战列舰给悉数剥削了,齐树根一把鼻涕一把泪,苦苦哀求,赵甲第揣进兜里大喊一声滚,先跟你收点利息,td这就是今天在办公室你坑哥的下场。齐树根哀伤道是兄弟,才给你看这些宝贝,不许这么凶残啊,你杀了我吧。赵甲第如同嫖妓不给钱的家伙,无良阴笑道不是兄弟,就都要了,是兄弟才手下留情。商雀和司徒坚强眼睁睁看着两个大老爷们为了一些小卡片在那里一个霸道一个幽怨,上演一场形同痴男怨女的闹剧,都极其无语,马尾辫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眼中,只有赵甲第。

赵甲第搜刮后,叼着牙签走了。

齐树根捧着盒子,唉声叹气,一脸怨妇表情。

赵甲第骑着自行车,载着马尾辫在杨浦瞎逛,返校的时候,袁树说她骑车,赵甲第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搂着小蛮腰,时不时搔一下痒。小树树笑声轻快,马尾辫一甩一甩。

临近复旦校门,赵甲第一记惊天地泣鬼神地龙爪手,惊叹一声好大。

马尾辫满脸通红,却没有刹车。

虎人不再悲凉,马尾辫不再艰苦。

双双一骑绝尘。

马小跳的野心或者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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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财经学府最靓丽的风景之一,就是瞪大眼睛看着三叉戟轿跑中的美女老师伸出一条美腿,优雅而动人,可惜蒋老师一直穿戴休闲,除去前年一次轰动学校的性感装扮后,便再不曾以黑丝眼镜娘的大杀器装饰露面,但她仍然是学校内最当之无愧的头号美女,学生美眉妹纸们与她相比,即便偶有容颜艰难媲美的,在气场上,也毫无悬念输了一截。

今天,她将私家车停在办公楼外,冷艳着走在校园,来到教室,望着每次都因为旁听学生太多而显得拥挤的课堂,眼神有些恍惚,笑了笑,没有带课本的她用一口流利英语说今天两节课我们一起不务正业,随便闲聊,唯一的要求就是大家必须用英语口语,两节课,约莫九十分钟,美女蒋老师聊了最新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赫塔-穆勒的处女作《低地》,聊了泰戈尔诗集中相对生僻的《黑牛集》,聊了时事政治,聊了80后的奋斗和困局,聊了情感生活,没有代沟,没有教科书式的教条,没有矫情的炫耀,如同同龄人之间的交流诉说,平等而欢快,蒋谈乐最后以轻轻朗诵雪莱的《西风颂》结束了课程,学生们甚至忘了鼓掌,她便已经走出教室,来到校长办公室,她自然是全校最能掌握老校长行踪的人物,毕竟在她面前,在学校声望惊人的老校长只是她的爷爷,她可以用他的电脑上弈城下棋,输了还能朝老人撒气,甚至让老人亲自去食堂给她打包午餐晚饭。老校长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独自研究从赵甲第那里“偷窃”来的手写资料,“小气鬼”赵甲第几次索要,都被骂得狗血淋头无功而返,扬言再下象棋,非要杀得老校长溃不成军,老校长呵呵争锋相对说那也得给你机会才行,一老一小,算是结下了梁子,但这栋办公楼明眼人都瞧得出,眼界齐高的老校长是打心眼“溺爱”这个剑走偏锋的“坏”学生。

老人见到最心疼的孙女,他正看到精彩处,因为被家里人严防死守不被允许抽烟,只能夹着一根烟过过手瘾,摘下镜框,笑道:“怎么,又来下棋蹭饭?”

蒋谈乐坐在椅子上,出奇沉默。一辈子浮沉经历风波的老人眼尖,收敛了随意,问道:“有心事?你爸妈还在催你相亲?别理睬就是了,爷爷给你撑腰。我一个老头都不急着抱曾孙曾孙女,他们急什么。”

蒋谈乐轻声道:“我想辞职。”

“恩?”老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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