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上 (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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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心跳。
明晃晃的顶灯照在两人身上,真诚地描绘出两人的轮廓,这无异于在空荡的街道做爱,无所遁形。
“我不想要。”辛桐别扭地撇过脸,话语闷闷地卡在嗓子眼。
江鹤轩沿着她的发往下,吻在脖颈,尖牙温和地撕咬,不适几乎可以忽略,痛感永远把控在能够承受的范围。
他因孤独和恐惧在吻她,又因他爱她,孤独和恐惧演变地愈发强烈。
手指撩起裙摆,拽下白蕾丝边的棉内裤,然后把她抱到铝合金的洗手台上,只留一只脚撑在地面。皮肤给人极温柔的触感,没什么肌肉,身形硕长又非瘦到见骨。
辛桐一手抱住裙摆,闭着眼睛没去阻止。她衣裳不多,这件睡裙明天还要接着穿。
越是患得患失的家伙越会自省,所以她自我判定是个虚伪的女人。如果不虚伪,就不会默认这场性爱,也不会在此刻想到程易修。
辛桐在这一刹那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贪心——想要和江鹤轩的婚姻,也想要和程易修的爱情。
下一秒龟头顶开阴唇,插入阴道,把小穴塞满。
“啊!”她惊呼,惊惧地睁眼。
身躯紧贴,近到连他眼下那一滴泪痣都瞧得如此清楚。一个衣衫微乱,一个撩起睡裙,只有身下隐秘的贴合。他托起她的面颊,舌头娴熟地探入她口中,温柔地吸吮。肉棒每动一下小骚穴都能深切地感受到,下体紧紧地裹含着,龟头一下下地亲吻子宫口。
这个体位……太深了。
她不适地蹙眉,右手的手指扒住他的肩头,被拖拽着陷入该死的情欲的折磨。
江鹤轩很少像现在这样,在她下体还不够湿的时候插进来。辛桐打着颤,腰肢扭动着想去适应,身体深处乖巧地溢出粘液去迎合男人偶尔的强势,淫液越积越多,不一会儿就发出羞耻交合声。
他把她双腿抬起,彻底悬空。那样凶狠得在折磨她的身体,又那样柔和近乎乞求地在叫她的名字。
“小桐……别害怕,小桐。”江鹤轩在她耳畔轻轻说着。“我会保护你的,别怕。”
高潮来临前的那一刻她又害怕地闭上眼,好像互相融到对方怀里似的发抖。江鹤轩动作慢下来,舔她的禁闭的双眼,嘴里呢喃着爱她。他希望她的眼里能倒映出自己的面容。
辛桐缓缓睁眼,眼珠子含雾似的迷茫,或是月亮碎在眼瞳。
她好害怕他这样说爱她……完全不一样的……那种温柔令人无法承受到快要落泪。
一切结束后,她看着他拔出凶器,两个拇指将阴唇轻轻拉开,精液从被顶开的细缝流出,黏在蜷曲的阴毛,腿间满是白浊。
又被射满了。
江鹤轩把她揽在怀中,仿若两棵缠绕的树,上下枝节相连。
耳鬓厮磨。
“你下次戴套。”她声音低低的,面颊又红,喝醉了似的熏人。
江鹤轩沉默了一会儿,毫无预料地对她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辛桐就被他这句话吓到发抖,“你疯了?别说糊话!”
“我认真的,我们结婚吧,”江鹤轩紧紧攥住她的手,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们租一间房一起住,不用太大,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也能结婚生子了。你把工作辞了,然后安安心心照顾家里……你可以每天读书、养花、看电影,做你想做的事,不用半夜了还打黑车去工作。我们还能养一只会照顾自己的小猫,或是没那么粘人的小狗,它会和我们的孩子一起长大……小桐,你也很喜欢孩子,不是吗?”
“别开玩笑……江鹤轩,你别开这种玩笑!”辛桐松开攥住裙摆的手去推他的胳膊,也不管衣裳会不会粘上精液,裙尾散开宛如一朵骤然的花。“辞职生孩子?谁养我,谁养我妈,你吗?”
她一句穿心。
程易修,傅云洲,季文然……谁都能说:“是,我养你啊!”
唯独江鹤轩不行。
他在最无能的时候,遇到了想保护一生的人。
“鹤轩,我远比你想象的在乎你。”辛桐缓了口气,下身完全赤裸,阴道口往外流着他的精液。
花了如此长时间,她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在这样暧昧、残酷又怪诞的时刻。
她吞了口唾沫,继续说:“我不需要你讨好我……江鹤轩,一直以来我都不需要你讨好我什么……你总说我很不坦率,那你呢?我认识你那么久了,你让我了解你了吗?还是你觉得我是在跟一张广告单生活?a面写着温和,b面写着体贴?”
就像带着一层面具,真实被包围在一层皮肤下,灵魂被包围在一层虚伪下,好让人外表可以接受。
他苍白而膈膜,是摆在展厅里供人欣赏称赞的完美雕塑……不是个人。
辛桐揪着他的衣衫,语气又急又狠,索性把话一股脑倒出:“你一下摆出十佳男友的面孔,一下又开始胁迫我,你当我看不出来?……江鹤轩,你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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