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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今日为何缺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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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心有疑虑,自然可提出来。但摄政王即便是平日,也对早朝懈怠,对朝政懈怠,甚至三天两头不来入宫觐见,如此,摄政王虽贵为重臣,但也不见得上朝便能对东陵有何大用,不来上朝,也无影响!如此,还不如好生在府休养。”

国舅火冒三丈,“展文翼,你竟敢公然贬低摄政王,你……”

展文翼面色平和,缓然而道:“国舅心存疑虑,微臣斗胆为国舅解惑。再者,国舅又何必如此恼怒,没准儿摄政王对于这一月的假期,既是受用呢。”

国舅后话噎住,面色憋得通红,但目光起起伏伏了片刻,终归是没出声。

展文翼扫他两眼,最后目光朝思涵落来,上前两步,恭敬的弯身一拜,只道:“长公主有令让摄政王在府休养,若国舅不愿去传令,微臣,自愿领着御医去传令。”

这话一落,国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本官何时说了不去传令了!本官不止要去传令,更要将你挤兑设计摄政王之事全数说了!”

展文翼神色沉了半许,转眸朝国舅望来,“我展文翼历来行得正坐得端,此生不忠佞臣,只忠国君。国舅既是要到摄政王那里去告发,自便。”

整个过程,思涵皆淡漠观戏,心底对展文翼的好感,倒也增了几许。

能与人吵架吵得不失风度,却又能将人气得半死,怕也只有这展文翼一人了。

更何况,满朝皆是墙头之草,而今展文翼能站在她这边,无疑是,一枝独秀,如何不让她另眼相待。

思涵兀自沉默,半晌,待国舅与展文翼皆无声对峙时,她才淡漠出声,“国舅。”

国舅蓦地抬眸望来,薄唇一启,正要言话,不料还未开口,思涵已是低沉沉的道:“入摄政王府传本宫之令,国舅去还是不去?”

国舅憋了口气,气冲冲的道:“去!长公主有令,微臣如何不去!”

思涵面色不变,继续漫不经心的道:“亦如皇傅所言,本宫对摄政王,仅是关心在意罢了。但若是国舅去传话时,若敢歪曲事实且挑拨本宫与摄政王之间的关系,本宫,绝不轻罚。”

国舅面色一变,更是气得不轻,瞳孔神色晦暗不定,但终归是憋住了怒意,未再出声。

一时,殿中气氛沉寂,鸦雀无声。

思涵沉寂无波的目光朝在场之人一扫,淡漠而道:“今日早朝,诸位有何要事要奏?撄”

这话一落,意料之中的群臣缩了缩脑袋,无人出声。

思涵眼角微挑,继续道:“既是诸位大人无要事禀报,那本宫,便给诸位汇报一事。江南水患,极为严重,救灾之事刻不容缓。如今幸得各位大人慷慨解囊,国库稍显充足,自能先拨少量银子先入江南紧急救灾,就不知这护送官银且与江南一代的官员沟通协调之事,何人来为?偿”

江南水患严重,国师未下山来坐镇朝堂,她自然也不敢轻易抛下幼帝,离开京都。

但江南灾患又刻不容缓,是以,在她亲自出发之前,自然得先差人运送一些银两与物资过去,先紧急救灾,待江南片区稍稍安稳,她再携银亲自过去,处置灾后流民失所以及重建问题。

只是,身边无人,放眼这朝廷之中,似也不知谁人可胜任。

待这话落下,思涵沉寂无波的目光便在周遭扫视。

待半晌后,朝臣依旧纷纷垂头,无人应答,展文翼则欲言又止一番,终归未出声。

意料之中的结果,思涵也并未太过放于心底,仅是淡漠清冷的目光朝在场之人一扫,只道:“国事危急,却无人可分忧解劳。如此一来,科举与武举之事,迫在眉睫。”

这话一落,她将目光朝展文翼落来。

展文翼缓缓上前两步,只道:“长公主上次与微臣提及的这事,微臣这几日已在着手在办,各地需张贴的告示已是写好,如今,只等长公主加盖印章,便可即刻送出皇城外的各地,盛行开考。”

他这话尾音刚落,在场朝臣面色也是一变。

思涵则淡定无波的朝展文翼点头,只道:“盖章之事,本宫今日便会盖完。只不过,科举与武举之日,定在何时?”

展文翼满面温和,平润而道:“回长公主,微臣初步所定,是一月后。”

这话一落,群臣当即面色各异,纷繁议论。

国舅满面铁青,“长公主,科举与武举历来在每年十月中旬,而今离十月还有一月半,若冒然提前两月,考生定准备不足,时间不够。”

瞬时,周遭各臣也急忙开始应和。

国舅挺着了腰,继续道:“长公主求贤若渴,臣等自然理解。只不过,无论再怎么着急,都不可随意而为才是。再者,科举与武举是大事,国中青年十年寒窗,就为科考一战,若长公主听信展文翼之言而更该科考之日,如何能服众!”

思涵瞳孔微缩,面色淡漠,目光略微直接的朝国舅迎来。

“如此说来,国舅与诸位大人皆对更该科举与武举的日期有异议?”

国舅干脆点头,其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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