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进京(1 / 2)
此时此刻我和胖子、王兴三个人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这些年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我们不易,但王兴最苦,我们至少在奋斗中找到了自我需求,可王兴一直都是那个最默默无闻的人,开怀时他陪着我们笑,悲伤时,他陪着我们哭。
渐渐地,所有人都把王兴当成了一个无欲无求的苦行僧,可我们却忘记了,他跟我们年龄相当,同样有着自己的梦想和追求。
胖子声音干涩的说:“兴哥,别再拼命了,替自己活一回,行不?”
“三子是王者的灵魂,你有柳玥有个好老丈人作陪,可我呢?我受人尊重的方式跟你俩完全不同,我得靠办别人办不到的事儿,让人低下脑袋,胖子、三儿,我问你俩一句话,俊杰你们也认识,也喊你们一声哥,但你们给他打电话,哪怕给钱,他会替你们办事吗?”王兴深吸一口气,看向我俩问道。
“大概不能。”
“不能。”
我和胖子一齐摇了摇脑袋。
“但是我可以,我甚至可以指着一个机枪口让他去堵枪眼,他都在所不辞,这是为什么?”王兴抿了抿嘴巴露出一抹微笑道:“每个人的故事和机遇都不同,同样我也没办法把王者协调的好像一只手臂,没办法只靠嘴巴谁句话,就能让崇州市颤三颤,所以我们永远不会做到感同身受,我做人的原则很简单,打算动我的,我吓哭他,已经动了我的,我弄死他,只有这样,我才能一步一脚的迈的更远。”
胖子红着眼睛低吼:“你有我们就够了。”
王兴摇了摇脑袋苦笑:“兄弟,你还是不懂,你们给我的叫施舍,我自己争取的是本事。”
多年以后,我终于明白了王兴的诉求是什么,他想要的仅仅是尊重,别人发自肺腑的尊重。
这一夜,我们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话,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初时,那个无羁无绊的青涩时光,酒醉后的王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有你们真好,我舍不得走。”
我死死的握住王兴的手,一字一顿的低吼:“我也绝对不会让你走,无常勾魂我为你徒手斩阎罗,罗汉摄魄我为你挥刀灭活佛!”
“梧桐”王兴眼神游离,静静的看向屋顶,眼中写满了落寞:“一开始我以为她不是个好人,没想到到最后她连个坏人都不是,往后的岁月,希望我们各自安好吧。”
“过去了,都特么过去了!”我摇摇晃晃的举起酒瓶。
一夜宿醉,第二天一大早,苍蝇抵挡青市的电话打到我手机上,看了一眼旁边跟胖子抱在一起睡的正香的王兴,我把我们所在的地址给王兴发了过去,然后接着打盹,昨晚上实在喝的太猛浪了,以至于我这会儿瞅天花板都是自带眩晕效果的。
四十多分钟后,小澡堂的老板将我们喊醒,说是门口有个开奔驰小客车的人点名找我们,我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迷茫的看向同样一脸懵逼的王兴和胖子,拿眼神询问,到底是他俩谁的朋友。
“我除了和俊杰联系以外,不认识其他人。”王兴干脆的摇头。
胖子挠了挠头呢喃:“我倒是认识不少崇州市玩车的富家少爷,可没听过谁家有台奔驰小客车啊。”
“出去看看吧。”我麻溜的爬起来,换上衣裳,拔腿就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拨苍蝇的电话,这货属实有点不靠谱,都快过去一个小时了,愣是没找到我们,结果电话通了,他没接,而是直接给挂断掉。
走到小澡堂门口,我看到门口的街道上确实挺着一辆挺大的奔驰小客,苍蝇穿件黑色的风衣很是有范儿的倚靠在车头上,鼻梁上挂顶蛤蟆镜,见到我后,悠悠的摆了摆手:“哈喽,ister三,紧急传呼我,有嘛指示?”
“卧槽,你打扮的跟忍者神龟似的要去找史莱克啊?”我走过去一拳怼在他胸口,指了指他身后纯白色的“小客车”问:“咋特么寻思的,弄辆客车开,你以前那辆高仿救护车呢?”
苍蝇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嘟囔:“哥,来,你上车,我先帮你看看眼科,我发现你最近有瞎的趋势,这他妈是客车啊?这尼玛是斯宾特,奔驰系的高档房车,三百多万大洋呢,哎哟我去,你可真是无知无畏呐。”
“你抢银行了啊?三百多万,你可真鸡八敢买。”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苍蝇撇撇嘴,很是装逼的摆手道“三百万?洒洒水啦,你不知道这年头药比金子贵?咱家现在的私人医院,一个院光是卖药就得八九百个,外加上我时不时定期给那帮阔太太出诊,客串客串黑市医生,三百万很多吗?”
“别哪天让谁把你个臭傻逼绑架了。”我白了一眼他。
苍蝇“嘿嘿”一笑道:“不存在,在石市和崇州的地头上,王者就是天,咱家随便走出去一个选手都是触顶级别的人物。”
我递给他一支烟,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道:“低调点吧。”
“不是人人都能活的低调,可以低调的基础是随时都能高调。比如说我,比如说你”苍蝇很是臭屁的吧唧两下嘴巴。
想想他说的话好像确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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