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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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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我妈跟你也没有关系。

以后不要打我电话了,我挂了。

林桐说完直接将电话扔到了床上,白鹭一脸震惊的看着林桐,林桐说完话后又重重的倒在床上,呼吸频率加快。白鹭赶紧上前问他:“你没事吧?”

林桐也不回答,手臂横搭在眼睛上,白鹭上前拉开他的手,他的脸更苍白了。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刚一碰到就迅速弹开,他似乎烧得比刚刚更严重了。

再也不敢耽误,立即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打电话到客服,简单的表达了下自己的意思,很快就有人上来敲门,她开门后对着门外的男子说了句谢谢后赶紧跟他一起将林桐扶起来,出了酒店。

医院离酒店也不远,男人扶着林桐,白鹭在旁边搭把手。许默然坐在车里面,手将钱夹里面的钱拿出来递给出租车司机,找钱的间隙,他伸手去拉车门,眼睛却无意间看到了后视镜里面白鹭扶着林桐正往出租车里面去,他伸出去握住开门锁的手就那样僵在了那里。

“先生,你的钱。”司机看许默然眼睛一直盯着后视镜,他看了看,后视镜里面什么都没有,等了半分钟看许默然还在发呆,就开口叫他。

许默然将手收回来,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师傅,你就绕着公路开一圈吧。”

师傅看他不在状态,连声应答:“好,好的。”

虽然刚刚下过雨,但因为是夏季,仍然炎热得不行。下过雨的天空格外的干净,上海的夜晚总是很繁华热闹,觥筹交错的霓虹街灯,海市蜃楼般迷蒙得不真实的摩天大厦,这个钢筋瓦泥构成的城市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沧桑,总会让人联想起三四十年代的夜上海,上海歌女。许默然看着不断往后一闪而过的摩天大楼,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这样气急败坏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

吩咐司机掉头,回自己住的酒店。

白鹭扶着林桐到医院,医生给他测了体温,高烧,好在没有感染,只说挂几瓶点滴就可以了。

白鹭去交了钱,林桐则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睡在医院的病床上,眼睛紧紧的闭着。医生帮他把点滴打好就出去了,白鹭坐在病床边,看着他输液的手背。很快这双手跟许默然的手开始重合,白鹭这才想起出门前许默然给自己打过电话。

她赶紧将手机拿出来,出了病房到走廊上拨打他的电话,嘟嘟的声音传来,很久过后,电话里面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背靠着墙壁,过了几分钟后再次拨打那边的电话,这次传来了关机提示。

作者有话要说:太心酸了。真心的。。。。。

☆、 做梦

白鹭将电话收线,眼睛盯着长长的走廊,过了一会又拨打那边的电话,还是关机提示。

说不出的疲累倦漠,不再拨打电话,拖沓着脚步回了病房。

林桐还在昏睡着,打着点滴的那只手耸搭在床沿,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呼吸渐渐的平稳下来,嘴唇抿成一条线,眉宇间化不开的落拓。白鹭将他的手放进被子底下,站起来想要离开时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不要走。”

白鹭就着那个姿势一直站在,手指不停摩挲手心的手机,她在想要不要给许默然发个短信。渐渐的扣着自己那只手的力度慢慢变弱,她用另外那只空着的手将他的手轻轻拨下,并说:“我不走。”

说完林桐的眼睫毛颤了颤,很快白鹭看到他微微的动了下手,她轻轻的迈开步伐,出了病房。

心里面生出了密密匝匝的恐慌,像是有人故意拿着细细的针浅浅的戳着心窝,每一下都用力不大,可是却刺了无数次,最后整个心已是千疮百孔,不疼,就是有很多的伤口。

白鹭站在门边,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面不停的跳跃着老公两字,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其实电话是没有接通的。因为那边一直都是关机状态。

她不知道是否是许漠然的手机没了电,可是直觉告诉她,是许漠默故意关机了。

出差前她问过许默然,他是否是去参加无尽之旅活动,许默然告诉她不是,那么他是去了哪里出差呢?

最后一瓶点滴打完,唤来医生给他拔掉针头后,白鹭就离开了医院。

林桐这一觉睡到了天亮,他醒来时窗外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阳光透过稀稀疏疏的梧桐树叶从百叶窗外照射进来,在地上、墙上留下斑驳的影子。他视线先是扫了一下屋子,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他眨了眨眼睛,坐起来看着地上斑驳的阳光碎片发呆。

是他做梦了,可是梦里面的那个人是那样的真实,他扣住的那双手都还有温度。

过了一会他掀开身上的毛巾被,下床离开了医院。

回酒店的路上,林桐打电话给张连,张连说自己正在去天马山赛车场的路上,他又问白鹭呢,那边说正跟她一起在车上。

林桐说好知道了,交代她们先过去,还说自己先去一趟酒店换身衣服就过去。张连问他好点了没有,还有些歉意的说因为自己昨晚也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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