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 / 3)
问他,“你今天是怎么了?”
“说还是不说?”景千吧唧吧唧地咬着她额头,牙齿渐渐用力。
她疼得直抽气,抬爪拍打他,“别咬,疼。”
“说,不会离开我!”说话的时候稍微松开对齿下细肉的蹂躏,语毕又一口咬上去。
隋歌推了推他,却被他如铁坚硬的胳膊箍紧动不了半分,磨蹭下去眉心都快滴血了!实在忍不了这连皮带肉锥心的疼,“不离开,不离开!哎哟,你轻点!”
疼的她条件发射一拳招呼到景千胸口,都按要求说了,他居然还憋足劲一大口差点咬掉肉!
景千松开她一点,垂眼看着红艳艳的眉心,深深凹陷的齿痕格外明显,有些泛青泛紫破了点小皮儿,他抿了抿唇掌住她挣扎的身体,跟小狗狗似的低头舔了舔她眉心的齿痕,“乖乖的,我也舍不得弄伤你。”
许是他舔舐那痛处太过温柔,隋歌虽然埋怨他的粗鲁但想到他是为了强迫自己说那句话,是太在意所以没有安全感吗?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他产生了错觉。
这个时候的隋歌还沉浸在景千给予的某种直接的温柔里,以至于她忽视了景千说话的结构,直到多年后回想起这句话才明白他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一直不是。和他在一起时被温柔以待从来都是有前提的,而她错误地当做理所当然很多年。
“还疼吗?”景千长眉轻皱,眼里有疼惜却没自责。
隋歌现在不皱眉不挤眉都会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打开他渐渐放松的胳膊,“属狗的啊?”
男人连忙跟上女人的步伐,长臂一伸就抓住她的小爪裹在掌心,不顾女人闹别扭地挣扎,笑着将她往怀里捞,发现最近天黑的越来越早,算是件好事。
他说,“快过年了。”
本来闹着脾气隋歌并不想理他,谁知道他正儿八经地一开口就说起这种没常识的话,管不住嘴地冷嘲,“这才十一月初,过年还有两个月二十一天。”
景千平淡地哦了声,替隋歌打开车门就在她要坐进去时,抓着小爪的大掌突然收紧。
“怎么?”隋歌抬眸望向景千,她真的发现他今天有点怪,浑身上下说不出的怪。
“今年去我家过年。”
隋歌大惊!心跳猛地一滞,顷刻紊乱不齐,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不过稍可她就长舒了口气,明白他说的家就是小区的房子后弯起眉眼灿烂的笑开,差点以为他说回景家——
“不是我那儿,是回景家,”景千从她表情变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和爸妈吃个饭。”
☆、
068
就在景千说要带她回景家过年后的第三天,她在公司楼下遇到一位熟人。
因为赵寇出差不在公司,景千最近事多繁忙将隋歌托付给顾一照看,所以俩人一边聊天一边出了公司商量着中午吃什么。
顾一突然顿足,因为前面被一个面熟的短发女人挡道,她记得是景母的司机。
“景伯母?”车窗摇下一半,顾一一眼望过去就看见车内气质典雅的景母。
景母从后视镜里早注意到和顾一走一块的女人,隋歌显然在顾一开口的瞬间望向她。
错愕,吃惊?景母将隋歌脸上的表情收纳眼底,脸色温和的朝她身旁明艳动人的女人道,“一一是去吃饭吗?”
顾一点头后笑问,“景伯母吃了吗?”她不知道景千有没有跟景母提过隋歌,而她并不适合贸然跟景母解释。
“来接个熟人,正准备去吃。”景母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在隋歌身上。
顾一职场混了这么多年,景母的意思她怎么可能不懂,但景千交代的她也不好不照办,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笑道:“那我和朋友先去吃饭就不耽误伯母您了。”
“一一,”景母柔声唤住准备走人的顾一,“还真是巧了,我来接的熟人就是隋小姐,要不介意中午伯母请客,你也一起?”
顾一再难接下话头,毕竟是晚辈加之景母为人不错,她不得不松了口,“那怎么好意思,劳烦伯母代我向伯父问好。”
两人说了几句便打住,隋歌紧张地坐在景母身边,自上车后便觉得浑身紧张,抿了抿唇拘谨地朝景母点头,“您好。”
景母唇角淡淡扯开没什么笑意的弧度,“突然来找你,吓一跳了吧?”
她并非故意这样问隋歌,只是对方的表情太明显,那种吃惊都可以往口里塞鸡蛋了。
手指抠着掌心的隋歌下意识摇头,思及不对连忙点头,“有点吃惊。”没想到景千的母亲就是那天在医院遇见过的贵妇,而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跟贵妇说自己是来看女儿的事情。
“隋小姐不用这么紧张。”
若是换做其他女人景母会觉得有装可怜扮假的嫌疑,只是那日见识过隋歌的拘谨和不擅长应付陌生人的无措,或许是在监狱里待久了,不知道怎么去融进社会吧?
此时隋歌鼻尖绕着一股香,就是从她身旁景母身上飘来的,很淡很清。偏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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