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2 / 2)
一张三。”
“一张五。”
接下来的两人也按照正常的打牌思路进行了出牌。
现在那位女人是出牌人了。
“一张七。”
可不同于之前几人的做法,这个女人反手将牌盖了过去。
天津腔第一时间注意到了女人的举动,“荷官,你看她!”
“请问您要举报左四这位女士出千吗?”荷官问道。
天津腔指着女人手下的牌背:“她把牌扣起来了!不让查牌是吧?她肯定准备出千了。”
其实在看到女人的举动和天津腔的反应后,在场的其他人都受到了一些启发。
换牌是出千的基本功之一,谁都练过。
而扣下来的牌的牌背是一样的,那么在扣牌的时候你怎么确定对方扣下去的牌是不是对方刚刚展示的那一张?
又或者,你怎么知道对方有没有把下方的牌进行替换?
场上一共六副牌,随机发一半,另一半已经销毁死无对证,只要不出现第七张一模一样的牌,基本就没有人可以说你换牌了。
就算你记了牌,你又敢不敢冒着对方手里真的有几张重复的牌的可能风险去抓千?
但换言之,换牌的人也有风险,因为如果你恰好换出了第六张而对方手里拿着第七张,再翻开底牌校验,你就可以宣告出局了。
“请问您要举报左四这位女士出千吗?”荷官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
天津腔愣住了,“呃,没有。”
荷官继续主持牌局:“请下一位宾客出牌。”
“一张八。”
坐在左边第五位的宾客看了一眼自己作为上家的女人,随后把牌也反扣了过去。
或许是这个组商量好的策略,在天津腔出了一张九后,另外两人都选择了过牌。
此时,出牌人轮到了祝云宵。
虽然他手上有一张数字为十的散牌,他竟仿佛忘记了女人的嘱咐一样,说了一句:
“过。”
偷偷藏一手
跟在祝云宵后出牌的同组烟疤男人放下了一张十,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因为坐在同侧,而祝云宵在拿牌时也并没有避讳他,所以他很清楚祝云宵手中的牌组。
可以算得上不错,但也不是太好。
但最让他不解的,还是祝云宵为什么要留着那单张的十。
可他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很快又把注意力重新转回到了牌局上。
在他出完牌后,后边的人如果想要跟,就只能在jqka中进行选择,而jqk在当前的规则中其实已经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用于打断别人出牌节奏的牌面。
无论是跟还是不跟,都是一种策略选择结果。
不出所料,在跟在烟疤男人之后的宾客直接压了一张k上来。
他们要抢这一轮的主动权,但也不是那么急切,不然就应该压一张a上来了。
不过这也很合理,如果这个人拿到了最新的出牌权,那么依照他们组四个人所在的位置是可以连续跑四轮牌的。
荷官的扫视一圈,最终把目光落在了祝云宵这一组的那个中年男子身上。
感受到荷官的注视,中年男子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我过。”
在周围一圈人放弃这次的争夺后,这个男人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出牌权。
“一对三。”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出牌权经过多次的交替,配合与拦截的戏码频繁上演,反扣在桌面上的牌也越来越多。
在祝云宵的组内,中年男子和烟疤男人的手牌已经出没了,只剩下祝云宵手中捏着三张牌,而她对面的女人手里则有四张。
而其他组的情况也基本一致,远离荷官的那一组,剩一个天津腔和他旁边的人,靠近荷官的那一组,则剩了一个,但是他手中的牌格外多,达到了七张。
“八九十。”天津腔向周围展示了自己的牌后,将它们扣到桌面上捏着手里最后的两张牌开始打哈欠。
他观察过了,在这一局中目前还没有人敢去换牌,毕竟在牌出得差不多之前,没有人敢去赌自己换上来的牌会不会成为“第七张”。
这个女人在故弄玄虚,这个小孩不足挂齿。他现在眼中最重要的角色是那个手里捏着七张牌的家伙。
有很多次,这个家伙都轻轻点过手中的牌但最终还是选择过牌,想必牌组相当不错,甚至让他有自信在当最后一人的情况下还拿这么多牌。
而现在自己的手上留着的是一对q,无论是拆单还是走双,都很有竞争力。
这个小孩手上没有十,不然他第一轮没理由过牌,而场上已经下了十八张q十二张k七张a……
说实话,在棋局进行到后半段后,同桌的人多多少少都意识到了那个荷官一定在出牌时动了手脚,不然jqka这些高位牌其实不会有这么高的出场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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