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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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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人性化了,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那这边的各位,你们还要坚持多久?”祝云宵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温和又不容置疑的口吻。

如果说之前人多压人少,仗着有人质还能拼一波转机。

那么现在……

阿俊爸夺过阿俊手里的武器,连带着自己的那根一同扔到了脚边。

哐当金属碰撞的脆声宣布了结局。

大势已去。

“都齐了。”手下人把文件清点好之后,齐整地放在了童佐桌子上。

然而童佐看都不看那些加起来数额过亿的文件,只用他的那只功能完善的眼直直地盯着祝云宵。

半晌后,他评价道:“你这做法也太缺德了。”

祝云宵回忆了当时自己看到的一些一部分伤员的惨状,很难理解面前的童佐到底有什么立场批评自己的做法缺德。

毕竟对于大部分陈家村的人来说,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错误选择和行为受到了一些精神上的折磨,可以归结于一报还一报。

童佐从祝云宵看自己的眼神发现对方会错了意,又补充了一句:“听说他们在对岸的老宅因为在保护区违规扩建,被那边一口气全掀了。”

“还有此事?”祝云宵嘴上说得惊讶,实际面上的神色毫无变化。

“地上地下,泾渭分明。”他瞥了一眼祝云宵挂在手腕上的那块牌子,“难不成汤彦这个当师父的,没跟你讲过这个规矩吗?”

祝云宵没有反驳汤彦并不是自己的师父这样一个事实,只是陈述说:“我考上香城大学不假,有一门社会实践课不假,课程研究《香城家族宗族组织与现代化社会变迁的适应状态》也不假。”

“学术研究是没有地域限制的,而基于研究产出的决策是那边下的,人也是那边出的。”

“问卷也是真问卷,我只不过在里边加了几个沾亲带故小问题而已。”

“所以严格意义上,我没有违反所谓的‘规矩’。”

童佐听着听着眉毛都要纠在了一起,要不是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人真的只是在解释,他真的会把这些掉书袋的人从楼上扔下去。

“有些时候,并不需要太复杂的策略就能解决问题。”祝云宵也见好就收点到为止,“但前提是有所准备。”

“比如,多交朋友,与人为善。”

这点童佐是认可的。

倒不如说,他甚至觉得现在的香城地下着实是缺了这么一股带着点原始侠义的气劲儿。

“再具体内容,我可以当面跟老爷子解释。”祝云宵将汤彦的当初交给自己令牌从手腕上拆了下来,推到了童佐面前,“而有一些话,他要求我一定要当面传达。”

童佐瞥了一眼令牌分辨了一下真伪,随后又把东西推了回去,伸了个懒腰,从抽屉里找出车钥匙揣进兜里,“我这边一向说话算话,走,去主宅见老爷子一面。”

童佐试图回忆一番在自己把人带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已经觉得这能够无中生有以非常小的代价就摆平了陈家村拆迁难题还买了政府一个好的祝云宵绝非池中之物,所以这小子后边翻出什么花来他都不稀奇。

而下一件祝云宵让他有印象的事情就是:在那年除夕,祝云宵在二楼的位置有了单独的座次,就安排在汤彦曾经坐过的包厢里。

再往后一年,汤彦便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回归了香城,六成赌场挂了他的牌子,与当年不得不出逃大陆相比的狼狈相比,可以说是扬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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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边第二进的厢房中,一摞丝绢纹样的宣纸正搭在窗台上完成最后一道阴干工序。

而相比于蒲千阳多番比较才勉强淘来的替代品,这正品的宣纸质地细腻均匀,边缘光滑整齐,即使是完全不懂造纸工艺的普通人也会觉得这些宣纸绝非凡品。

“您看这位置怎么安排合适?”一个年轻人拿着毛笔,在已经磨了松烟墨的砚台中蘸了两蘸,打算面前已经印好了正文的宣纸的空缺处填上受邀人的姓名,“感觉今年没什么变化,那就写成跟去年一样的安排吗?”

“不,先空着。”老管家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这离发请柬还有段日子,别着急。”

“啊?”那人愣了一下,缓缓将笔搁在一边,神情中多少有些不解。

毕竟按照往年的时间,这会儿确实应该确定好座次了。

决定了座次表,坐在不同位置各家才好开始准备对应分量和层次的礼物以便在除夕大宴上进行这一年一度的虚与委蛇。

老管家往第三进房里看了一眼,手下轻轻抚过细腻的纸张,“这纸可精贵。用一张少一张。要是写错了名字可不值当。”

见对方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老管家轻叹一口气:“所以,我最担心你的就是这点。”

“作为管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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