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倩倩盯着女孩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但是,婚礼那天,新娘不要出现。”
云柠不可思议的看着范倩倩,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你是,要我逃婚?”
“对呀。”
范倩倩似乎,现在就想到了当时的情景。
她扬起恶作剧般的笑容,说,“如果,在婚礼上,新娘没有出现,新郎那该有多伤心,多绝望,多恨这个新娘呢?”
“不行的,这样太过分了!”
云柠抓住范倩倩的手,乞求道,“顾司礼身体刚刚恢复,还很虚弱,他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真的不行,范博士。”
“你也说了,我是博士,我知道病人身体的底线在哪里,而且,我手上,还有救他的药剂。”
范倩倩一点一点的拿开云柠的手,甚至很耐心地教她权衡利弊,“让顾司礼渐渐虚弱失去生命,和让他心痛的昏过去,哪个程度更加严重,我想顾夫人应该清楚。”
“你”
云柠眼睛发红。
愤怒,厌恶,挣扎,难过。
各种情绪奔涌,让她身体止不住颤抖。
欺人太甚。
云柠多想扑过去,和范倩倩拼个鱼死网破。
如果只是付出自己的性命,她真的愿意这样做。
可是,范倩倩手中握着的,是顾司礼的生死。
她只有妥协这一条路。
云柠望着对方眼底跳动的冷光,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似的:“好,我答应你。”
“很好。”
范倩倩笑了,“那就让我和顾夫人一起期待,婚礼到来的那天吧。”
“”
云柠僵直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范倩倩目的达到,也没做过多的停留。
她最后看了云柠一眼,满意的转身离开。
离开的脚步声消失时,云柠才发觉双腿早已失去知觉。
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她无力地跪坐冰凉的地板上。
和顾司礼的请柬掉落在她的面前。
云柠颤抖着指尖,将它捡起。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模糊了工整的字迹。
“对不起”
对不起,顾司礼。
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和你举行婚礼。
我们两个人,最后还是有缘无份。
真的对不起
云柠将自己的脸埋进双膝,失声痛哭起来。
窗外的梧桐树长得正茂盛,外面的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碎成光斑,照在云柠颤抖的肩头上。
她好想顾司礼。
真的好想。
或许是太过伤心,哭的泪眼朦胧的云柠,真的出现了幻觉。
她听到顾司礼在叫她老婆。
而且,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真切。
云柠忍不住停止哭泣,抬起脸。
竟然发现,顾司礼真的站在她的面前。
云柠吓了一跳,连忙擦掉脸上的泪水,鼻音浓重的问:“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顾司礼没说话,慢慢的蹲下身。
他捏住云柠的下巴,目光掠过她哭红的双眼,语气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暴虐:“你怎么哭了?谁把你弄哭的?”a
她最后看了云柠一眼,满意的转身离开。
离开的脚步声消失时,云柠才发觉双腿早已失去知觉。
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她无力地跪坐冰凉的地板上。
和顾司礼的请柬掉落在她的面前。
云柠颤抖着指尖,将它捡起。
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模糊了工整的字迹。
“对不起”
对不起,顾司礼。
我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和你举行婚礼。
我们两个人,最后还是有缘无份。
真的对不起
云柠将自己的脸埋进双膝,失声痛哭起来。
窗外的梧桐树长得正茂盛,外面的太阳透过树叶的缝隙碎成光斑,照在云柠颤抖的肩头上。
她好想顾司礼。
真的好想。
或许是太过伤心,哭的泪眼朦胧的云柠,真的出现了幻觉。
她听到顾司礼在叫她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