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疾手快地在一策倒在地上时将他一拉,把人拉到自己身上,看向阆九川。
阆九川蹙眉,上前拿起一策的手腕探脉,道:“没事,不过是耗损了灵力,导致元气大伤,世子可让人熬个参汤喂他喝一些,养一阵子就好了,修道之人,斗法之后多是如此。”
左兖连忙叫了管事过来,把一策背到客房去养伤,又看向阆九川,道:“大师你呢?”
她的脸色也很难看。
阆九川说道:“亦无大碍,先看看尊夫人。”
她走过去白氏那边,双指探脉,又将灵力引到天眼中内视她的经脉,见本是附在那经脉上的那些恶咒已悉数退散,不再像之前阴寒,便放了心。
“恶咒已除,余下的日子就是仔细调养,回头我给你写一张调理的方子,再配一副养荣丸的方,每日吃着即可。”阆九川顿了顿又道:“不过之前我已说过,恶咒可除,但她也要付出代价,就是今生无亲嗣。”
左兖道:“这个我心中有数。”
阆九川便不再多,白家老夫人作的最大的孽,是助柳仙种下那妖胎,任由恶道将妖胎带走再作恶,那些因果业力,她要承,她的后嗣也必然深受其害。
这就和作善事积阴德可庇佑子孙后代的道理一样,作恶,自然会连累子孙。
阆九川会同情白氏,却不会共情,这都是因果报应罢了。
左兖让人把白氏送回主院,眼看天色尚未大亮,便亲自送阆九川去客房,途中,恰遇将掣归来,左兖就听到那肉团口出骇人。
“小九,白家两老估计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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