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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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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料柔软的披肩过来,搭在他身上,说:明明冷,为什么不说?

商淼远没答话,只是问:夫人,我可以回房间了吗?

余珮犹豫了一下说:可以。

他们回到客厅的时候刚好碰见从楼上下来的周元帅。元帅见商淼远又要躲到楼上去,拔高声音呵斥道:一天到晚活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有什么意思?

商淼远一下子被骂得定立当场,动弹不得。

余珮推了元帅一把,说:你在干什么?!

元帅说: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

商淼远扶住楼梯旁边的墙壁。

元帅说:一天天弱柳扶风的样子,我们家没有这样脆弱的孩子。

商淼远被骂得抬不起头,眼底噙满泪。

余珮说:淼远,你上楼去休息吧。

元帅还要再说什么,被余珮喝止。

商淼远像条被人围追堵截的丧家之犬,溜着楼梯的边角上了楼。回到房间,还能听见背后元帅和余珮吵架的声音,余珮说:oga就是这样脆弱的,淼远又尤其敏感,你怎么能用在军中跟兵痞子们说话的口气去命令他?

什么叫脆弱?缺乏锻炼和捶打罢了!元帅气急败坏道,当初就不应该选他!

你!余珮大概是气急了,你知不知道语言是会伤人心的?就算是吵架,你也应该知道什么是能说的什么是不能说的吧?我真是受够你了!

元帅说:那总不能放任他这样,之前为什么娶他?

余珮说:够了!

商淼远从光脑里调出当时签约的文件,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念过去,直到念到那条疑似关于生孩子的条款,再念到后来的违约赔偿,上面写着:如乙方违反合约内容,或拒不履行合约内容,则需十倍偿还违约金,共计一千万元。

商淼远脑子一懵,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这笔巨款,他就算把父母辛苦半辈子留下的院子卖了也不够还的,可怎么能为了自己能活命,就拿孩子的命运做赌注?

早晨余珮来敲门的时候商淼远还醒着。他住在周培青的屋子,尽管已经一年没人使用,周围也全是alpha男性留下的生活气息。他想,我要是真的爱上周培青就好了,我就能心甘情愿地冒着生命危险给他生孩子了,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太下贱。

余珮敲了两下门不见人应,犹豫着推开,见他在床上躺着,试探着喊了一声:淼远?

商淼远闭着眼睛装睡,余珮观察了他一会儿,上前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生什么病,才小声说:那你一会儿自己下楼吃饭。

商淼远没答话,她就那样走了。

又是一整天没有吃饭,商淼远连画也不想画了,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下午余珮又过来看他,见桌上的午饭没动,人还在床上躺着,便说:淼远,你先起来,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商淼远很听话地坐起来,人憔悴得很,说:夫人,我没有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我只是没有胃口。

你跟我下来。余珮从旁边柜子里给他拿了一件睡袍披上,那是周培青留下的衣服,洗得很干净柔软。

商淼远披上了。

余珮拉着他下楼,让黛西给他做了顿好消化的午饭,端到他面前,说:你把这饭吃了,我不再逼你生孩子,合同的事不作数。

商淼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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